朝聿。

我很懒。
也很蠢。
也无趣。
认识这样的我真是辛苦你了。

【泊秦淮/沐秦】今天我的小副将皮吗?

泊秦淮。古风paro,大概是将军x副将。
激情短打。要是撞了文记得跟我讲/
突然的一个脑洞,应该是一个日常片段。

       几缕晚风拂过营帐,透过帘间缝隙吹拂进来。
  
       帐内点着几盏灯,显得很明亮。

       前几个月边境战事吃紧,秦副将在一场恶战中伤了腿脚,还没好个利索,便被韩沐伯韩大将军下了命令说等到伤好为止再上战场。

       虽然是很放心不下,但秦奋私下里闹也闹过了,毕竟军令难违,还是得乖乖听话给他几分面子别让人难做。

       一开始确实很清闲,但清闲的过了头便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担心韩沐伯丢了胳膊丢了腿的,索性便去军医那边打打下手。

       前些日子敌人打得凶,伤员很快便挤满了营帐,秦奋便一边替伤员包扎伤口一边为韩沐伯祈祷下一个被抬进来的千万别是他。

       结果某次打了个胜仗后,韩沐伯便捂着胳膊出现在了帐口,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的样子。

       啧啧啧,我说什么来着。

       看看没有我,是你多大的损失…!!!

       秦奋撇着嘴,上前牵着人的战袍找了个位儿坐下,只见人一脸傻fufu的笑容看着自己。

       “疼不…?”秦奋处理好了伤口,皱着眉头问了声,转身拿起布条准备给人包扎。

       “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秦奋拿起布条的双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你还是疼死吧。

       于是秦奋在众人的惊讶的凝视下一圈一圈的给人缠着布条,伴随着韩大将军无奈隐忍的表情和一声声闷哼。

       曾经不管什么时候韩沐伯雷打不动的每天晚上都会以商议军事为由喊他去将军帐内,有时只是闲聊,拽着秦奋不肯走的那种。有时便是作了禽兽,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秦奋对此很是头大,自从韩沐伯伤了胳膊后,本以为能消停几日,结果打了胜仗双方损失不小,双方寻思着休战,闲下来的韩大将军又以换药为由一日来秦奋帐里三四次,换完了药吃顿饭还要聊会儿才肯走的那种。

       于是此刻秦奋正在给韩沐伯拆着布条,一个走神手上用了力,惹的人疼的“嘶”了一声。

       “抱歉抱歉!!!”

       秦奋抿起嘴唇,满脸的我不要和你讲话的神情。韩沐伯抬眼望着人,微蹙着眉。

       “你有心事?”

       “没有。”回答的倒是干脆。

       韩沐伯与秦奋儿时便是相识儿了,两人是邻家,年纪又相仿,读书读到一定年龄便一同去参了军。一路从小卒走到现在,立下不少战功,出生入死,不知何时便升华了兄弟情过上了其他兄弟们没眼看的,没羞没躁的日子。

       两人几乎没吵过什么架,这大多得益于只要秦奋情绪一个变动韩沐伯便能意会,再想方设法地讨人欢心,实在不行献身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一般时候秦奋会直接表现在行为上,很少憋在心里。

      这可能还真是头一回。

       待秦奋给人上了药,换好了布条正准备给人披上外衣,却被人顺势搂进了怀里。

       霸道地侵入嘴唇,唇齿相依。

       “韩…”待到微有些喘不上气,才使劲推了推人的胸膛,分开了一些距离,“韩沐伯你别动我。”

       “怎么我的副将我还不能动了是吧…?”韩沐伯伸手捏了捏秦奋的下巴,“到底有什么事,不说你后果自负。”

       只见秦奋怨念的鼓起了腮帮子,伸手拿起了一旁压在药盘下的东西。

       一封书信。

       秦奋给人递了过去,揉了揉自己的小下巴:“令堂催你回家娶妻呢。”

       韩沐伯打开扫了几眼便放在了一边:“昨个儿签了休战书了,想来这几月也不会再有战事了,我过几日回京城谒见圣上…” 韩沐伯顿了顿,将头埋在人的脖颈处,嘴唇轻轻地蹭着,“收拾行囊同我归家吧。”

       “啥呀,我家不就在你隔壁吗。”秦奋满脸嫌弃的锤了韩沐伯一把。

       “回我家。怎地?韩家媳妇这个位子还能让给旁人不成?”

       当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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